这话好像说反了。今晚明明是我大发慈悲,随他折腾。

我皱了皱鼻子,凑上去在他脸上咬了一口,问:“今晚我唱的好听吗?”

“好听。”他答。

我又问:“假唱也好听?”

“好听。”他笃定道,“假唱不也是你唱的。”

然后又补了一句:“我看到采访了。”

“哦。”我应了一声,今晚我比划的就是当初我从山里回来后教他的那个,但其实我并不确定简峻熙到底知不知道那句手语的意思,我有点紧张,却还是故作镇定,“说说感想?”

“知道你想我了,所以我在等你。”简峻熙亲了亲我的额头,“我也好想你。”

……

……

……

我是他的了。

我是他一个人的温楚琛,他从此也是我一个人的简峻熙。

“熙哥,你可不可以一直喜欢我,一直爱我?”我用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

简峻熙说的没错。北京的冬天太冷了,如果没有他,我也过不下去。人是很贪心的,只要拥有了一瞬,就会想奢求一辈子。

“好。”

他垂下头,我抱住他的脖子。于是我们便又吻在一处,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