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是主厅、厨房、小客厅,二楼是书房、主卧、衣帽间,三楼是几间客房和一个小型放映厅。
走了一圈,最后回到两人的卧房。
主卧的布置,几乎跟他们原来的家一模一样,陌生感瞬间就淡去,闻离偏头对穆离越笑。
穆离越伤了手,左手单手不好脱衣服。
闻离站在他面前,帮他脱。
他们站得近,穆离越始终低头望着他,目光深情而炙,热。
于是脱着脱着,他就觉得空气突然升温、黏,稠起来,气氛在改变。不一会,空气里的这份热意席卷他全身,动作不知不觉慢下来。
他抬起眸,对上穆离越变得幽深的目光。
“阿离。”他的嗓音有些暗哑。
耳根一烫,闻离低下头避开,目光飞快向下瞥一眼,掩耳盗铃的咳了声,加快动作把他上衣脱了,推他进浴室。
他刚要转身离开,穆离越的手便伸出来,用力一拉,将他拉了进去。
浴缸盛满水。
热气熏得两人更热。
情不自禁的,他们靠近彼此,唇瓣重新贴合在一起。
……
洗完澡,闻离拖着酸软的手爬到床上。
这才发现,这张大床其实是水床。
他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做的那个水床加秋千的梦,脸颊再次滚烫起来,他把自己塞进被窝,裹着被子侧身躺,闭着眼不停默念,睡觉睡觉。
穆离越走进房间,见闻离已经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了蚕蛹,宠溺的笑了声,走过去也上了床。
换成床头小灯,他从后面抱住闻离,轻声说:“晚安。”
闻离动了动,气愤的哼哼两声。
“流氓。”他骂。
穆离越抱紧了他,全然收下,却又笑了笑,灵魂发问:“阿离不舒服吗?”
闻离语塞。
可还是觉得气气的,就在被窝里踹穆离越一脚。
过了会,他转个身,在穆离越怀抱找一个舒适的位置,又保证不会压到他受伤的手,“睡觉。”
在新家的第一晚,一夜无梦。
睡得香甜。
这几天,冷空气下来,B市再次降温。
昼夜温差非常大。
穆离越伤了右手,便把能推掉的工作都推了,专心地陪着闻离,日常就是跑去探班,一探就探一天。
整个剧组的人都非常熟悉他。
要是他没跟着闻离来,还会反问闻离,他今天为什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