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可我还给你用了碘伏,用了红药水。”
时添:……
他双手撑着椅子上,抬头看天,突然问,“想喝酒吗?”
“喝酒?”韩潇想起自己喝断片儿那次,有些不想喝,可时添这样子……
“要烧烤吗?我去买!”韩潇站了起来,他打算舍命陪君子了。
“认识路?”时添歪头看着他。
“算了,叫外卖吧,我去对面超市卖酒,买多少?”
“按你的量来!”
韩潇听话的下楼卖酒,两件啤酒,两瓶白的。
韩潇一走,时添就像个泄气的娃娃似的摊在椅子上,双手蒙住脸,他以为他早就习惯了,他以为他早就习惯了,他以为他早就习惯了。
无休无止的索取,无休无止的压抑,无休无止的黑暗,无休无止……无休无止……
就像是被关在不见天日的笼子里的困兽……
时添攥紧了拳头,眼睛微微有些红,还有血丝在眼白上。
十来分钟,韩潇就抱着两件酒吭哧吭哧的爬了上来,把酒往地上一放,然后转身去屋里把餐桌扛了出来。
时添:……
这个傻子。
等外卖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干喝酒都消灭了一件啤的了。
送外卖的爬的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把外卖递给韩潇。
韩潇这才提着外卖放在桌子上,打开盒子,想问时添为什么的话半天都没问出口。
时添一口干完一瓶,直接说,“什么都别问,不想说。”
“哦!”韩潇难得听话,时添抬头看了他一眼,韩潇立即把一快鸡翅塞他嘴里,“别说话,吃,喝!”说完自己抱着瓶子吹了起来。
时添笑了一声,说,“韩潇,你怎么那么可爱!”
“不是你让我别问的吗?”韩潇有些不愉快了,感觉时添的脾气怎么这么怪,一点都不像他的外表。
“我让你别问你就别问,之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时添趴在桌子上,耳朵有些红,脸色倒很正常。
“嘁!”韩潇灌了一口酒,总觉得时添这话他要是应了,指不定怎么怼他?
他怼不过,所以选择了“嘁”。
时添却缓缓抬起了眼,然后眨了眨,下眼睑的那颗痣好像会动似的,然后就见时添笑弯了眼。
“唉我操,时添,你要爬杆是吧!”韩潇把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放,作势要揍他。
时添刚好心情不好,然后懒懒的往后面一靠,挑衅的眼神不言而喻。
“我操!”韩潇直接朝时添冲了过去,时添也没等着他,翻身就到了椅子背后,韩潇一抓没抓到,反被时添抓住了手腕,拽着他一拖,韩潇就这么从椅子前面摔在了后面,怎一腰酸背痛可言,简直是要骨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