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怨恨地看向兰菏,都是兰菏把他打晕了,导致他笑起来都不受控制!

兰菏举了举拳头,看对方怂了,对严三道:“先别忙着教训他……我试试。”

他也不太确定,从自己手上把柳醇阳送的那条五色绳摘下来,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搓了几下,裹在上头,用笔涂黑了,然后续在严三的勾魂索后。

如此修修补补,一霎间看起来又是完好的了。

严三又惊又喜,拎了起来:“这也能做?”

他惊诧地看着兰菏,这不止是印钞机,还是个兵工厂啊!

他忍不住问了:“你想不想跳槽?不对,应该说调到都府来,东岳阴司名唤阴司,说白了也就是十殿之一,发展怎及都府好。”

没想到严三哥和老白也只是表面兄弟,还私下挖角……

可是兰菏连本职都不大想做,何况是跳槽。

兰菏嘿嘿一笑,“您这样,不厚道吧?”

严三一点也不羞愧,“公是公,私是私。”

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兰菏无视道:“这纸是我找阳间警察借的,应该可以抵用一阵。也是第一次做这玩意儿,你先复命再说吧。”

严三大喜,“好,好,小来今日可救了我一遭,否则判官指不定怎么罚我。”

兰菏犹豫道:“三哥还是要注意一些才是,否则能被灌一次酒,就能被灌两次。”

但不是次次都遇到他这样的好心人啊。

“是……记住了记住了,”严三羞羞一笑,把那逃脱的老鬼栓在了自己新续的绳索上,一抹脸,“大恩不言谢,回头找你喝酒!”

“去吧。”兰菏也松了口气,目送他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