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一拱手,恭敬地道:“父亲大人呢?母亲。”
宋浮檀:“………………”
宋浮檀往后指了指:“里边。”
老白一脸得意,谁还不会阴阳怪气了?
他穿过车门飘了进去,迎面便看到穿着鲜红官袍的钟馗,怒目圆睁,表情一时凝固在脸上,吓得屁滚尿流,跌坐在地:“啊!!啊!!!”
兰菏被吵得睁开眼,就看到老白在鬼哭狼嚎,“谁这么不道德啊,在这里放钟判的画像!你缺了大德了!”
还有给他指路却不提醒的小宋!
“大清早你就拜早年啊。”兰菏顺手把老白拉了起来。
小鬼怕大鬼,老白也是鬼,对这位大判官当然也会有畏惧,因为是无常,比寻常小鬼还好了点,他战战兢兢站起来,不敢靠近,“真吓死我了,干嘛呢,这画得怪像钟判本尊的,气势熏灼。”
“是嘛?”兰菏拿着画靠近他。没想到窦春庭一点也没吹过头,如果他够有钱,能摆这样的画在家,说不定当初都不会被老白抓壮丁了……
老白一下变惊恐了,“你,你干什么啊!你别过来啊,我好心来探望你!”
兰菏:“前几天我给你烧信,你现在才来,不孝如斯。”
“我不是烧了信,我也是当时正忙着!”老白嚎道,“我好累啊,呜呜呜,工作压力好大,所以才来找你开解。”
还哭起来了,老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也是,一直在超负荷工作吧。兰菏把画收了起来,“行了。”
老白捂着胸口:“呜……那能不能给点钱,我好难受……”
兰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