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遭遇的人不同,所拥有的人生也是不同的。
这世上没有谁永远都会是唯一的主角。
一旦手放开,所失去的,都不是人为想如何就如何得了的。
孟炎脸色难看了好一阵,知晓不少内幕的赫中山以为孟炎为的是秦德翼的死。
秦德翼这一生其实也算是大半个枭雄了,并且还是如此情场高手,他死后,不知多少人在暗暗伤心,甚至有些他的恋慕者,尤其是女性,跟佟氏有点生意来往的女老板,竟私下单自断绝与佟家的关系,哪怕会亏损些钱财。
虽然这些人的影响不大,以后无钱可挣了,被生活所迫了,可能还是会上赶着上来攀附,但见孟炎也为此人不高兴得很,赫中山还是隐隐有些佩服这个花心多情的男人能搞定这么多人的心,连司骁也肯为了他带着他的孩子潜逃他国。
孟炎这天跟赫中山喝酒,多喝了几杯,赫中山含蓄地表达了一下他的意思,又说佟威海见他不舒服也肯包容他,他希望孟炎以后能真正放开过往里的那个人……
孟炎看著有些天真的赫中山有些哭笑不得,人跟人真是隔层肚皮就隔块天一样,赫中山跟了他这么久,真不如他父亲对他来得一半的了解。
有了赫中山这么一出,这时等佟威海跟赫秘跟书房商讨事情一出来,见到他们,孟炎都没看会到他身边的佟威海一眼,当着赫中山的面跟赫秘说,“你这儿子可真跟你不一样……”
赫秘警戒地看他,不知道他会说什么话。
“他以为我不高兴是因为秦德翼死了。”孟炎扭头,挺平静地看着佟威海说。
佟威海微笑了一下,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腰。
孟炎没动,转过头,好奇看着赫中山,“你哪一点看出我喜欢秦德翼来着?”
自佟威海一过来,赫中山就不太敢说话了,这时听了孟炎的话脸都红了,觉得自己刚才借着酒意说的话也实在有点过线了。
孟炎多少算是个老板,是他上司,可不是老板,他跟他说话太随便了。
赫秘黑着脸看了眼怎么琢都不成器的儿子,见赫中山扶着额头不敢说话,只好代儿子出头,冷着脸挺起老腰跟孟炎叫板,“还不是你一听人家死了就魂不守舍的。”
“哦,”孟炎点点头,没承认没否认,只是又扭过头对佟威海平静地说,“你是不是老早就打算让我不动这些人的手了?嗯,是在西藏之后?”
佟威海听了扬了下眉,偏下头,亲了亲他的头发,笑着问:“想好几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