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沛倒是听话,当即拿出手机给方嘉年打电话,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方嘉年声音慵懒,带着宿醉与纵欲后的惺忪:“喂?”
不等傅泽沛说话,睡在一边的钟洛被吵醒了,凑在他身上哑哑地问:“谁啊?”
“小傅,估计是老刘问我怎么没去学校。”
傅泽沛清晰地听见俩人在电话那头打了个啵,才听见方嘉年问:“是不是老刘找我呢?”
不用再问,也知道他为什么没来学校了。傅泽沛“嗯”了声,莫名其妙偷看了眼祁鹤。
他想,等找个合适的时间,要好好劝导一下祁鹤,让他不要再喜欢方嘉年这个有夫之夫了。他可是校草,有那么多喜欢他的人,男男女女,AAOO,当然还有不少beta,怎么就想不开喜欢上了方嘉年呢?
傅泽沛心里有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往上涌,溢满了整个胸腔。
如果祁鹤喜欢上其他人,他的难过会消失么?
升旗仪式结束,各回各班。
数学课上最后几分钟,老师喋喋不休讲着卷子,讲到最后一道附加题时说:“这道题比较难,是道超纲题。刚才我下去转了一圈,全班只有四五个同学写了,但是做对的,只有一个。”
“傅泽沛!”三十多岁的数学老师斗志昂扬,满脸骄傲地喊出他的名字,“你上来把这道题的过程写到黑板上,给大家讲一下。”
全班同学并无惊讶,因为他的数学成绩是最好的。
“啊?”
被点名的傅泽沛却满是慌张,因为这张卷子是他抄的。
“啊什么?快上来呀。”女老师看了眼手表,“还有四分钟就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