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洋拿起一大串羊肉,用牙咬着,十分豪爽地一撕而尽,仿佛丝毫感觉不到辣。
天赐奇怪道:“邵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吃辣了?”
话问出来,邵洋也愣了一愣,随后摸了摸后脑勺:“可是,我觉得不怎么辣呀,不信你尝尝。”
天赐尝了一根,舌头都差点儿被辣下来。
天赐拿手扇着风,心想,邵洋估计是失恋打击太大,痛觉都给刺激没了吧,也就没太在意。
眼看邵洋又开了一瓶啤酒,天赐连忙拦住他:“邵洋,你不能再喝了。”
邵洋甩开天赐的手:“让我喝,你别管。”
天赐:“你.......”
邵洋一口气喝干一瓶,拿校服袖子擦了擦嘴,转眼又要再开一瓶,天赐不能再放任不管了,买了单,拽着邵洋校服的两只袖子就往外走。
邵洋被校服勒着脖子,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酒瓶子。
走到马路牙子上,邵洋喉咙一紧,抱着树就吐了个昏天黑地。
天赐叹了口气,默默地去买了纸巾和水。
“给,漱漱口。”
邵洋这会儿完全醉了,内心奔涌的情绪再也隐藏不住,抱着天赐就干嚎了起来。
天赐:“......”
大哥,你嘴边的脏东西还没擦干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