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枭用被子将枕头包起来,包成小春卷。看着旁边的小春卷,盛枭有些别扭,但一想到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又放开了许多。

没事,没人看见。

谁也不会知道。

而且他只是习惯了......

至于先前齐贯说的话简直是无稽之谈,很好,就这样,他现在该睡觉了。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后,盛枭把枕头抱进怀里。

明明空调的温度清凉,他却觉得脸上有些烫,盛枭莫名有点难为情,胸腔里的心跳,好像也比平时快了些。

“习惯真是个害人的东西......”昏暗里,有人喃喃地说。

*

盛世财团。

“盛董是怎么了?昨晚居然加班到九点半,难受,我怎么感觉有征兆要回到从前疯狂加班的日子?”

“我也觉得很奇怪,明明前一段时间他都是六点准时下班的,大BOSS不走,我老大不敢走,老大不走,我怎么敢走啊啊啊?”

“我有一段时间没看到那位金发帅哥了,难道他跟盛董掰了,所以盛总裁才化悲愤为动力?”

“别哔哔,老大过来了。”

在私底下,盛世财团员工私群就盛枭加班展开疯狂讨论,但谁也不敢跳出来。

*

顾乐的演出是在第二天晚上,演出完毕后,在那边睡一觉,早上回程,中午到家。

顾乐拖着行李箱走到家门口,掏钥匙开门。这门刚打开,顾乐就听到里头嘤嘤嘤的犬吠。

他愣住。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盛小鸟这种叫声。

大概是闻到他的味道,一边叫,盛小鸟一边跑出来。

然后——

顾乐惊呆了。

他记忆里十分帅气的二哈,这会儿惨不忍睹,除了狗头,四只爪子,以及尾巴部分,它其他位置的毛只剩下浅浅一层。

浅到再往下两厘米,就能看到肉色了。

丑。

简直丑爆了!

看到顾乐,盛小鸟很激动,尾巴使劲儿摇,摇到屁股都跟着动。

飞扑过去,两只前爪搭在顾乐身上。

顾乐也抱着它,又惊又疑,“盛小鸟,你怎么成这模样,难道托尼老师更年期情绪不稳,所以报复社会?”

“汪汪汪——!”狗子一通叫。

顾乐怜爱地摸摸他的狗子,“别慌,曾爷爷帮你找回场子。”

说完,顾乐行李箱也顾不上整理了,直接在玄关处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