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悠,你知道我是谁吗?”闻人曜玦忍着欲望,捧住季子悠你脸问道。
回答他的是季子悠贴上来的嘴唇,还有那可怜又痛苦的哀求声:“帮我,闻人曜玦救救我……”
刹那间,屋子里充满了闻人曜玦酒渍葡萄的信息素味道,两种信息素味道交融在一起,闻人曜玦也不在忍耐,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眼里欲—望满满。
夜还很长。
病房的膈音效果很好,可气味儿隔挡不住啊,处在办公室的孟泽,已经把一整瓶信息素消除剂喷完了,都还是能闻到那股名为欲—望的味道。
“做医生真他娘的难!”
被完全标记后的omega就像是脱胎换了一般,但那也只是指身体上的接受度。
闻人曜玦这么些年因为心理问题,身边没有任何人,在任何意义上季子悠都是闻人曜玦的第一个人。
做的时候闻人曜玦本是考虑到季子悠胳膊头上有伤,想动作轻点,可被药效冲昏了头的季子悠,就像妖精一样。
逼着闻人曜玦把他往狠了欺负。
自食恶果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来,季子悠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一切,自己是如何放荡形骸的,生殖腔被撞开,腺体被咬破的那一瞬有多痛。
后颈处腺体还微微发烫,全身上下酸疼不已,像是去搬了三天三夜的砖,浑身一点儿劲儿都没有。
胳膊疼,额头上,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
想起身,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躺在病床上,大脑一片空白,游神了好一会儿,季子悠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闻人曜玦不是腿受伤了没办法行走的吗?昨天晚上是怎么上塔吊救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