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曜玦何尝没想过亲口和季子悠道歉,承认错误,是季子悠的态度,让他不敢开口。
“我何尝不想,我发短信给他他没有回复过,打电话打不通,第一天我去拍摄想跟他道歉,可是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仿佛我不存在。”
向来骄的外露,傲的霸道的闻人曜玦,怕过什么,可这一次他真的怕了。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丁点的爱慕了,阿泽我知道,我对我死心了,可是我不想放弃,我知道是我拥有的时候不珍惜,现在也是我咎由自取,可我真的后悔了。”
在好友面前,闻人曜玦放弃了自尊和骄傲,就像一个战败的丧家之犬,祈求着,懊悔着。
“我早就说过有你后悔的!”朋友归朋友,说起话来孟泽也不客气,“自作孽,不可活,你就该自己受着。”
闻人曜玦知道,这是他自作自受,他不奢望季子悠原谅他,他现在只想季子悠养好身体。
“我不怪任何人,我现在只想他身体能够健康一些,他太瘦了,瘦的我感觉一阵风都能把他吹走,我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你是医生,他肯定会听你的,阿泽长这么大,我没求过你,这一次就当我求你了。”
话说的再难听,孟泽也不可能不帮闻人曜玦。
“我帮你,你每天把药膳做好提前送我这里,我就说是我找师傅做的,让毛豆过来拿了给季子悠吃,另外我会尽量拖着不给季子悠做标记摘除手术,剩下的你自己努力。”
“谢谢你阿泽!”见孟泽答应帮忙,闻人曜玦正式的跟他说了声谢谢。
闻人曜玦以为孟泽不会帮他的,毕竟他做了那么多的糊涂事儿。
孟泽答应以后,闻人曜玦每天下班以后,都回到闻人家族的本家跟着药膳师傅一起学习做药膳。
竹苑庭院那里闻人曜玦没住了,那个地方处处都充斥着季子悠的身影,闻人曜玦只要一回到那里就能想到,季子悠在客厅里里给他按摩,在厨房给他做饭,还给他涂抹药物,对他说着鼓励和宽慰的话。
那个时候的季子悠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亮晶晶的有光,那份光芒叫爱慕叫喜欢。
他不敢在一个人住在那里,因为过去美好的回忆会同现在的那份内疚一起折磨着他,让他彻夜难眠。
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他,他对季子悠做出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