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足够信任,才会毫无顾虑地引诱他。

所以他不能放纵,不能擅自跨过这道界限,他答应了唐白,要在功成名就时去追求对方。

谢如珩做了两个深呼吸,强行冷静道:“现在要开始化伤痕妆了吗?”

唐白赶紧点头,他背对着谢如珩,盘腿坐在沙发上,将过长的头发撩到一边,露出一段雪白的后颈。

谢如珩拿起化妆道具,他学东西向来很快,刚才在唐白的手背上做了腺体伤痕仿妆的练习,已经能用肤蜡和人体彩绘、眼影画出逼真的伤疤。

他脱下手套,拿起酒精棉片对唐白腺体的位置轻轻擦拭,谁料唐白突然怕痒般缩起肩膀,受惊的反应让谢如珩擦拭的动作一顿。

唐白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腺体,明明这个地方他洗澡时自己也会碰到,摸起来和其他的地方没有什么区别,怎么谢如珩一碰就那么奇怪?

是因为刚才太突然了,他没有心理准备吗?

“继续。”唐白咬咬牙道。

谢如珩的眸色渐深,他往那处雪白的肌肤上涂抹乳胶,只是轻轻一碰,唐白整个人又哆嗦了一下,这样的刺激不是唐白可以受得住的,他的脊梁骨好像都要随着那奇怪的酥麻被抽走。

谢如珩看到唐白按在沙发上的手骤然收紧,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那发软的胳膊颤颤支撑着上半身,不至于让腰都直不起来,轻薄的衬衣下,隐约可以看见后背的动人的肩胛骨的弧度。

有那么一瞬间,谢如珩想不管不顾地用力摩挲那处肌肤。

指尖按压在泛红的腺体上,粗糙的指腹克制地停留片刻,一触即离。

“没事吧?”冷冽的声音在此刻变得低沉暗哑起来,他们离得近,谢如珩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就全部吹在了脖颈上。

只见原本是坐着的唐白突然一软,身体软绵绵倒进了谢如珩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