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我,”唐白的神智都开始不清晰,烧灼的痛苦让他渴求解脱,“求求你,标记我......”

梦中情O在自己的面前说这种话,即使谢如珩的自制力在惊人,他都很难再忍耐下去。

漆黑的凤眼眸色渐深,谢如珩顺从自己的心俯下身,薄唇凑了过去,从脸颊摩挲到耳廓,留下酥麻的痒意,alpha充满侵略性的靠近让唐白有些不适的缩了缩脖颈。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一丝危险,可是被折磨到迟钝的神经不能很好地把危机感传达出去。

凤眸盯着已经红肿的腺体,谢如珩想起自己查过的资料,他轻声道:“如果疼的话,不要咬自己的手指。”

指尖插进柔软的唇瓣,温柔地分开唇齿。

“咬我的。”

粗粝的手指被口涎打湿,最终按压在那温软的唇舌上,唐白蹙起眉,他的唇无法合上,这让他有一点苦恼。

唐白想说些什么,可没料到谢如珩往他肿胀的腺体上吹了一口气。

“啊——”红肿的腺体本就十分敏感,此刻谢如珩吐出来的气流一吹,唐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谢如珩吻上了泛红的腺体,他伏在这截雪白的脖颈上,对准那一处反复舔舐,像在品尝一块香香软软的奶油蛋糕。

唐白的腰肢颤抖得厉害,他控制不住地昂起头想要逃离,可是他的身躯被沉稳有力的手牢牢按住,就连发出来的呜咽在食指的穿插下都含糊不清。

薄唇和腺体分开,被舔舐过的腺体像沾着露水的桃红瓣,泛着淡淡的光泽。

而后,坚硬的犬牙咬住了这块软肉,好似在研磨一颗奶糖。

“唔——”唐白的眼里弥漫着雾气,随着这一咬,那雾气在霎那间凝结成水滴,从他的眼中坠落下来。

咬腺体标记需要一定的时间,这就意味着陌生又奇异的感觉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唐白被穿刺的惶恐和疼痛中带来的陌生愉悦吓哭了,他挣扎着想要逃脱,却被谢如珩死死地锁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