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在心里嘤了一声,他怕自己招架不住忘了正事,赶紧道:“哥哥,有件事我之前发情没有和你说清楚,我怀疑有人换了我的抑制剂。”
谢如珩闻言也顾不上哥哥一词带来的苏爽,他严肃道:“你被换的抑制剂还保留着吗?”
唐白将背包里半支抑制剂拿了出来,“我回去找人鉴定一下,我估计里面有催情的药,抑制剂是我一周前刚放进包里的,我现在在想,这一周内有谁能动我的包。”
“白天我会把包放教室里,机械系的同学都有机会碰我的包,不过我们教室有监控,我可以去查这一周的监控视频。”唐白皱眉分析:“难道是白黎换了我的抑制剂?他最开始很不服我,换抑制剂能让我出事,如果当时我发情时你不在,随便一个alpha就能标记我。”
“假如这件事被宣传出去,恐怕舆论又要阻止我上军校了。”
“没有如果,小少爷,我就在你的身边。”谢如珩突然道。
谢如珩的声音很低沉,喊小少爷的时候语气温柔又坚定,像是会永远守在他身边。
唐白觉得耳朵要怀孕了,他揉了揉耳朵,又揉了揉脸,原本愁眉苦脸的表情都染上了爱情的甜蜜,“晚上我是回到礼仪学院的寝室休息,背包就放在寝室,有很多同学都可以过来串寝,不过我没有在寝室装摄像头......”
谢如珩有些担忧唐白的情绪,唐白最不想怀疑的应该就是那些omega朋友吧,毕竟一起相处了那么久,“除了这两个地方,你还去过哪里吗?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在最近在练习游泳,去游泳馆的时候你有把抑制剂带身上吗?”
唐白点点头,“可是那个时候背包是放在储物柜里的,而且储物室也有安装摄像头。”
“我记得你这周好像有去机械系老师的办公室,那个时候你也带着背包吗?”谢如珩问。
“带了。我去了好几次程老师的办公室补习,期间有几次上厕所没有带包,不过程老师人很好,他和我也没有什么利害关系,不太可能去调换我的抑制剂吧。”唐白下意识为程文辉开脱。
“我听说程文辉和程阳彬是兄弟,是不是他在为程阳彬报仇?”谢如珩猜测道。
唐白毫不犹豫地摇头:“不可能,你不知道,我第一天去机械系报道的时候,程老师在课堂上把程阳彬的抄袭图纸当作例题分析。”
“正好程阳彬过来收拾东西走人,看到程老师毫不留情地剖析他的抄袭思路后,他对程老师破口大骂,骂得可难听了,程老师是程文辉同父异母,他们关系不好,程阳彬脾气差,程老师就和受气包一样任程阳彬骂,一句话都不回,气得我当场就帮程老师怼回去了......”
谢如珩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你说程阳彬是来收拾东西离开的,那么程文辉知道这节课程阳彬要来吗?”
这个问题的抛出让唐白愣了一下,他的记性很好,一下子就回忆起了那一天,他进教室问程文辉他的座位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