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开了那么久。
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独守空房”,那么久的思念成灾,他太想跟周景辞一起放任一次了,想得快要发疯了。
可他知道,想的不仅是他自己,周景辞也是想的。
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谁还能真做得了和尚?
魏骁小心哄道,“景辞,没关系,你在上面。”
周景辞一听这个,脸更红了。
在周景辞与魏骁的关系里,尤其是这方面的事情上,魏骁向来是主导者,从第一次,到分别前的最后一次。
他们几乎从来都没用过这么大胆的姿势。
一个害羞又纠结,一个呢,又不想逼迫自己的恋人。
魏骁一边说着什么“爱你”、“想你”,一边把手滑到了周景辞的后面,用力一捏,“景辞,我好爱你啊。”
周景辞一张脸通红,他将魏骁作乱的手拨开,“你别闹了……”
周景辞口中说着不依,心里却犹如千百知蚂蚁在爬,以至于连拒绝都讲得软趴趴,没什么力气。
魏骁与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对他这些秉性再了解不过,自然不依,反而愈演愈烈。
他的手抚摸着周景辞的后背……
魏骁在这件事上可以说是得天独厚,不仅技术棒,就连手活儿也好得很,更何况,周景辞又足有那么就没跟他做过,仅仅是用手,就足以被欺负地忘乎所以了。
待到周景辞终于从魏骁的爱意中抽离出来,整个人都软了,犹如一只濒死的鱼,只知道用力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