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冲击力太强,宋琏之杏目圆瞪,两手扣着男人肩头,指尖陷进了紧实的肌肉里。
“你有病是不是!那么脏你都敢吞!”宋琏之推开他,语调不稳,眼尾的红晕得厉害,玫瑰噙泪般的艳和湿。
骆阑笙往上移了移,俯身把他抱进怀里,姿势像鸳鸯交颈,却多了一种安抚的意味,“不脏。”
“一点都不脏。”
男人从他耳后吻到唇角,舌尖还残留着一点腥苦,又捉住他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我的之之最干净了。”
宋琏之黯然失神,眼里像燃起了一把枯泪,灼得瞳仁刺疼,睫根都酸涩发胀。
他艰难地转动眼珠,定定地盯着男人,一字一句问道,“骆阑笙,你会一直这么喜欢我吗?”
宋琏之凝视着他,身体颤颤地抖,犹如寒冬中被冻狠了的鸟,神情却不肯露怯,较真得很,比起发问,更像是在强硬地向他讨一个誓言。
骆阑笙不得不给,也给得心甘情愿。
男人摇了摇头,宋琏之的脸骤然苍白,连心跳都在那一刻停止跳动。
他收紧了胳膊,认真说道,“不是喜欢,是爱。”
“我每一天都会比前一天更爱你,只增不减。”
骆阑笙吻住了他,目光赤诚,不复清冷与凉薄。
宋琏之开窍得早,听过的情话不胜枚举,可那些单薄的字句,和淡水轻烟并无区别,在耳边拂过即散,抵不过一场春秋空梦。
但不知为何,今夜他却老马失蹄,被这样浅显的招数套牢,圈紧。面前的人仅用寥寥数语,就撩动了他的情肠,让他心口发热,眼窝泛酸。
乌瞳湿润晶亮,被眼皮遮得严实,里头聚起磷火,一簇簇地跃出夜海。
宋琏之抬起手臂,揽住了骆阑笙的脖子,顺从地把嘴张得更开,任由对方汲取津液与氧气。
一吻终了,宋琏之把头往后仰,喘着气,目光迷离,两瓣唇被碾得嫣红水亮。
“骆阑笙”
“你想要我的话,就自己来拿吧。”
他撩起眼帘,细长的眼尾挑上去,好似海棠春醉,勾得人三魂都丢了两魂。
宋琏之屈起腿,用膝盖去磨男人身前的硬挺,那话儿从刚开始就精神抖擞地顶着他。
骆阑笙低喘一声,立马与他拉开距离,摁住了作乱的腿,“想清楚了?”
宋琏之叹了口气,拨开他的手,“我不知道。”
白皙细直的腿往外打开,像条水蛇似的,大胆又热情地缠住他的腰,拿柔嫩的小腿肚厮磨,“但趁我反悔之前,你最好动作快点。”
连番挑逗之下,骆阑笙被激得红了眼,饶是他定力再强,也经不住心上人这么撩拨。
他咬了咬牙,猛地握住膝弯,将两条小腿折在两侧,彻底露出腿间那朵肉花,粉嫩又紧致,在微凉的空气中翕张瑟缩,无声而强烈地诱惑着他。
宋琏之疾呼一声,眼见男人的手越过头顶,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掏出了一管润滑剂。
羞耻的部位迅速传来凉意,当油润过的指尖刺入身体的那刻,宋琏之头脑一片空白,刚刚勾引人的气势也荡然无存。
他惊惶地挣扎一下,骆阑笙立马掐紧他的腿根,强行掰到最大,并拢的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疾速翻搅着,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滩黏腻的液体,飞溅到床单上,渗出一圈深色的水渍。
“晚了。”
男人瞥了他一眼,眸光灼如烈焰火海,好像要把他剥皮拆骨,叼在齿间一口一口地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