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深并不在意周槐是男是女,他只要泄欲,只要刺激新奇。
然而周槐是玩儿过的,不算新奇。
“是男的也能把你肏怀孕。”张庭深轻轻的笑,佻薄的嘴唇凑在周槐耳边,模仿情人间的呓语,“你给我生孩子,喂我奶吃。”
周槐没出声,缓慢松开了抱住张庭深的手臂,结实的胳膊无力垂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动一动,张庭深,我逼痒。”他说。
张庭深喜欢主动放荡的性爱对象,除非特别有兴趣,否则他通常很缺耐心。
周槐自然不属于“特别有兴趣”的范畴。
他是使用过的旧玩意儿,被遗忘过后忽然出现。捡回来再玩儿一段,很快就会有更新鲜有意思的玩物代替他。
不过,裹住阴茎甬道非常柔软舒服,汁水像条温热的小溪。
软烂多汁的逼,生下来就该被人干。
张庭深笑了下,有些多此一举的俯身亲了亲周槐像他性器一样柔软的唇。然后,他开始大开大合的肏他,每次都完全退出,又一下子没入底端。
滚烫锋利的性器将淫液搅成泡沫,粉白雄壮的躯体在他身下无助无援的晃着。
周槐仰着头,拳头紧紧攥住床单,像一只搁浅的濒死的鲸。
张庭深一根一根掰开手指,将他质感粗粝的手握在掌中,造成一种缠绵的错觉。
他善于制造这样的错觉。
性应该缠绵。
“抱住我。”
张庭深拉着周槐的双臂,引导他环住自己的腰。说话声音沉而动听,像周槐对他来说还新鲜时那样教导他。
周槐不算很聪明的学生,但他听话,柔顺的再次环住张庭深的腰。
张庭深感到愉快,笑着吻了周槐。
对他来说,床上的亲热缱绻并不珍贵,吻与爱抚可以随意奖给任何取悦到他的人。
老张,听妈妈的话,你的想法有点危险。
第7章
周槐让他高兴,所以得到了一个浓郁而勃然的吻。
张庭深总这样残忍的迷惑人。
性事酣畅,痛快满足。
张庭深射了很多次,浓稠的精液灌满周槐粉红雪白的逼,装不下的,滥涌出来,粘腻地糊在男人腿间漂亮的女性器官上。臌胀的胸脯铺成着无数指痕与牙印,一对嘬肿了的奶头,红得像夏末才要成熟的果实。
周槐躺在床上,遮住眼睛无声喘息。
他感到一种令人迷惑的真实。
浴室里的水声真实,穿过指缝的黄色灯光真实。
身体甜蜜愉悦的痛楚真实,张庭深也真实。
可是真实令他心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