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许多音乐,在被人们带有情感地唱之后, 就带有不同的意义。
对他们俩来说, 也有一些歌被打上特殊符号,韩凛常常唱给他听,每当那个时候,朝歌都很想轻声与之想和。
“对了, 我们院一大夫前段时间不是生了吗,过两天吃满月宴,我得去一趟。”韩凛说。
朝歌问:[过两天?周几呀,不用上班吗?]
“晚上吃,只要没有特殊情况,我下班过去来得及。”韩凛说。
[那好吧,那到时候我自己吃饭。]朝歌比划。
韩凛笑看他:“乖乖,这么可怜啊,晚饭只能自己一个人吃。”
[也不一定啊,说不准到时候我邀请十个八个帅哥来家里陪我玩呢。]朝歌嘴硬。
“叫来让他们在家里多留会儿,最好等我回来了再走。”韩凛问。
[为什么?]朝歌问。
“不然呢,叫帅哥那么幸福的事情,你打算一个人独享吗?”韩凛瘪嘴。
朝歌头壳气得疼,还瘪嘴呢,到时候醋味儿比谁都浓,肯定要在床上各种方式要他。
“这样吧,叫点点来陪你。”韩凛提建议说。
[刚开学他忙。]朝歌比划。
“
他不是毕业了吗?”韩凛问。
[毕业了忙找工作,他最近进了家公司,在里面当实习生,虽然朝九晚五,但是下班之后也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做。]朝歌比划,[都好几天没和我吃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