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桶里是一份还冒着热气的蛋炒饭,飘香四溢,惹得饿了一天的韩凛,肚子开始疯狂喊叫。
韩凛深吸一口气,用力眨了下眼睛。
他看着朝歌,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这股冲动让他不管不顾地抓住朝歌右手,视线缠绵地胶着在朝歌脸上。
向来习惯深思熟虑,步步为营的他,在自己和朝歌都毫无准备的前提下,站在还有零星行人的医院大厅里,对朝歌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说:“我想吻你。”
“朝歌。”
最后的那声低唤,沉迷又性感,让惊讶的朝歌,幸福到颤栗。
朝歌回忆到这儿,羞得不行,埋头捂住发红的脸,双脚兴奋蹬地。
啊,哪怕时隔多年,想到这个也依旧好快乐。
“朝歌。”七年前的那声呼唤,仿若又落入耳中,朝歌侧头去看,是韩凛从住院部下来,正在敲他车窗。
朝歌红着脸下车,把后备箱打开,和韩凛一起把食物搬出来。
韩凛不是自己来的,他还带了他们科室一个值班的护士,三个人一起分着菜把所有食物提上去。
这些食物,是朝歌给他们科室所有医护人员,还有留在医院过年的病人与其家属准备的年夜饭。
从那年冬夜开始,每一年心外科只要轮到韩医生值班,朝歌总会做好一份香暖的蛋炒饭,还有配套的小菜和饺子,到心外科送温暖。
医院的病人来来往往,每年都不同,他们大多都能在过年时回家,哪怕一个夜晚也要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