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用手比出了“隔阂”的宽度。
“……”如果告诉他其实是怕大半夜被子被他卷成寿司,沈听河于心不忍,他对上季闻夏满怀期待的桃花眼,“也行,都一样。”
沈听河作息很规律,一般晚上十二点前就会睡觉。
相比起来,季闻夏就是个夜猫子,能够躺在床上玩飞车游戏,玩上起码一两个小时,然而身为明星,熬夜太伤身,他不得不耐住深夜的寂寞,调整作息,在沈听河上床的时候就随他爬上床。
两人不是头一回一起睡,然而在沈听河家睡的感觉,就不太一样。
季闻夏在沈听河床上占了大半的位,直到沈听河仔细检查门窗锁好后,走了进来,他才收了收腿。
“我还在惦记那些纸条,”季闻夏嗓子有点干,声音轻哑,“那纸条不会是你前男友……不是,就是那个把自己臆想成你男朋友的人放的吧?”
沈听河抬手,手指顺着墙摸过去,很快熄了灯,走到床边道:“不会,不可能是他。”
沈听河说得很笃定,让季闻夏忍不住挑了下眉。
不是他,那会是谁。
季闻夏只觉得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可依照沈听河的性格,他没理由会和谁结仇。这样看来,这件事背后的原因就无法推测。
倒计时结束会怎样。
沈听河帮他把被褥捻好,被他猛地扣住手腕。季闻夏借力起身,不由自主地往后仰,抬起脑袋碰了下他的嘴唇,用力撬开,钻进他的唇舌里。
沈听河呼吸一滞。
季闻夏亲完人就跑,捞起被子往自己身上盖,嗓音带笑,道了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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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直奔月山湾物业,说明原因后调出了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