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季闻夏说着,掀起被子就往自己脑袋上盖,隔着被褥对沈听河吼,“你倒是先满一次啊。”
这可能是季闻夏头一遭浪起来,却浪不到位。
对手是沈听河。
这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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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那天,季闻夏整天在家都蔫了吧唧的。
季荣撞了撞宋秋蕴的手肘:“你儿子这是怎么了。”
宋秋蕴也觉得匪夷所思:“失恋了吧。”
季闻夏:“……”
季闻夏:“没失恋。”
他这句话信息量非常大,可惜宋秋蕴和季荣听惯了他吊儿郎当的语气,一时没觉察出什么问题来,高高兴兴地过了年。
不久,季闻夏参加了新的一期《三天三夜》,在热带雨林呆了三天,见到了大自然各种奇奇怪怪的生物。
回来以后,莫名发了个烧。
以至于第二天金影奖的颁奖典礼,他不得不顶着低烧去到了典礼的现场。
于冬说:“哥,你是不是那什么不太节制,着凉了?”
季闻夏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轻轻啧了一声,斜过桃花眼,侧头看他:“于冬你能正经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