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掉毫无反应的手机,抬头看了眼根本看不到的办公室,终于发动油门离开了这里。
我没有再去找谁。
给姜婪打过一个无人接听的电话后,我苦思冥想去哪里落脚。
现在到机场太早了,哪怕贵宾候机厅我也不想等一下午。
突然想起我开的一家酒吧,我决定在那里度过最后的几小时。
17.
帝京一区娱乐街所有娱乐场所都是瞿家的产业,我开一个小小的酒吧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它叫蓝星,为了纪念三哥给我买的那只短命八哥。
我站在客流涌动的酒吧门口,看了眼那块流光闪动的招牌,走了进去。
“瞿少?你怎么来这里啦?不是今天生日嘛,哎看我这嘴笨的,生日快乐啊!”
“瞿少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啊!”
“嗯,谢了,今天晚上还是老样子。”我笑着说。
“知道知道!点单附送零食果盘,前25名顾客免单!”
听到的人在欢呼,他们甚至在商量要怎么在酒吧给我搞个生日趴。
这里的人还是那么热情。
也是,剧情不会和他们有大关系,也影响不了他们。
我走到吧台坐下,酒吧的音乐改成了欢快的蹦迪曲,伴随着众人的说笑声,明明在我耳畔,却又仿佛被隔绝在外。
有人来拉着我进舞池蹦迪,我记不起来这个人的名字,但也没人在乎,反正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
我随他们一样疯狂的扭动摇摆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有多少人靠近贴身甚至抚摸,人群来来回回,靠近,又分开。
肾上腺素的激增,偶尔会使人头脑不清醒而产生幻觉,比如我看到了说他正在开会,并且一向在这种地方绝迹的贺琮。
——————
贺椹:???我不是好人?!
【来辽来辽~?(ˉ?ˉ?)
18.
趁着换音乐的空档我挤出人群,坐在吧台点了杯低度咖啡酒,手指捏着杯颈转了一圈,微微晃了晃,杯中溢出一丝咖啡的苦味,渐渐的被酒精覆盖。
“这种酒味道很怪,不怎么适合你。”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别人,一上来就是搭讪的套路发言。
虽然对前来搭讪的人并没有兴趣,但我还是转头看了他一眼。
因为他的话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姜婪的场景。
19.
姜婪是帝都富商姜家的独子,从小在美国长大,我们见面的那天正好是姜婪表哥邵逢给他接风洗尘的日子。
几个人勾肩搭背的从蓝星门口进来,瞬间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不因别的,只因为姜婪长得过分好看。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