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经历姜婪的事之后,我开始排斥社交,在家里足足窝了一个多月。
被贺椹死活拉出去后,就和贺琮出了意外……
80.
“Seven?”
从回忆中听到西蒙的声音,我下意识朝他笑了笑,问他怎么了。
他那双碧绿湖水绿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我,语气含着关心,“你今天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有什么事吗?”
我看了眼窗外,“可能是因为下雨了吧。”
“下雨?”西蒙也把头转向外面,“啊,的确是,下雨总是让人很不方便,哪里都潮湿得让人难受。”
我翘了翘嘴角,没有说什么。
他又开始用他风趣的话语用来逗我笑。
我支着脑袋听他说话,有时候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能和他交朋友,相处起来又舒服,跟我这段时间又加的几个人相比起来,真的算是条绩优股。
他甚至可以进入我“进一步接触”的考虑范围。
既然我对晏允不排斥,那能够做朋友的西蒙,应该也可以。
我是这样想的。
然而,现实的作用就是残酷的告诉我,这只是我的天真。
81.
我打电话给晏允,让他来接我之前,刚在咖啡店的洗手间里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的人唇色血红,但面色苍白又神色冷淡的看着自己,我忍住了心底想要砸碎镜子的冲动。
我挪开视线,低着头看到了托着大理石台面的手,皱着眉又放到洗手池水龙头下冲洗了一次。
我没有和五哥一样的洁癖。
这是因为西蒙在我默许下,握了我的手,还亲到了我的唇角。
光是想起来,我就开始觉得恶心。
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明明不排斥他。
但我的心理不允许。
82.
11月11日,依旧对牵手,亲吻,亲密性接触排斥。
我在手机备忘录里记下了这句话。
我病了。
我一直都知道。
从用死亡胁迫我和他们上床的时候,我就产生了心理厌恶。
可是生理的快感一次次把这种厌恶敲碎,让我在两者之间迷茫的徘徊。
我以为我好了的时候,这种心理厌恶就会乍然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