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做过热身,俞倾去了洗手间。
傅既沉走去窗边,给潘正打电话,“现在就查一下,俞倾父亲是谁。”
潘正没多问,应下就挂断电话。
傅既沉想抽支烟,运动服口袋里什么都没有。
他靠在窗台上,心不在焉看楼下大片网球场地。
远处后山,还有绿茵茵的高尔夫球场。
景不错,他无心欣赏。
十分钟后,潘秘书的电话才回过来。
这十分钟,是傅既沉人生里最漫长的一段时间。
“傅总,查到了。”潘秘书第一次没敢痛快的说出结果。
“是俞董?”
“...嗯。”
傅既沉早有心理准备,也能接受这个结果。
这几天,每早路过银行大厦总部,俞倾总会下意识看向俞董办公室窗口,她从来没那么关注过一件事。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她眼底的情绪是复杂的。
她说过,她父亲母亲都有钱。
她也说过,她父母在她还没出生时就感情破裂。
俞董的第二段婚姻,很短,第二任妻子,是上海人。
“傅总,我又从俞家亲戚那边侧面打听,俞倾为何要到我们傅氏上班。没打听到,他们以为俞倾一直没上班。但打听到了另一个消息。”
“嗯。什么?”
“俞倾跟秦墨岭...有婚约。”“................”
过了好半晌。
电话里还是死寂一般沉默。
“傅总?”潘正小心翼翼喊了一声。
傅既沉按按心口,他还活着。
刚才秦墨岭摁电梯门,就解释得通了。
“傅总,您打算怎么办?”毕竟,这已经不单纯是老板的私事,俞倾还在傅氏集团上班。
牵扯面,有点广。
傅既沉已不动声色敛去所有多余表情,“不怎么办。我就当不知道,给她机会,等着她主动跟我坦白,坦白了我也就不追究她什么。”
潘秘书想说的是,俞倾要不坦白呢?
这句话他没敢问,就不给老板添堵。
此时,女洗手间那边。
俞倾收到俞z择消息,她有点懵。快走去了没人经过的角落,直接回电话过去,“什么意思?”
“汉字看不懂?傅既沉查你了,知道你爹是谁。”
“......”
“要是我没猜错,他应该也知道你跟秦墨岭有婚约。”
“......”
“你自己招惹的马蜂窝,你赶紧把马蜂拦好了,别让他跑出来乱蜇人。”
“......”
“自求多福吧。”
“......”
俞倾单手叉腰,吁口气。“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