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尴尬尬,亦忱挠挠头,好像是他说的,但是这也太死脑筋了吧,一中就是不行,一个两个全是书呆子,就他最好,活出了自己。
“你说说说,别说废话就行。”
喻辞放下勺子把嘴里东西咽干净,抽出纸巾擦擦嘴,像铁达尼号上那些上流社会的贵族子弟,彰显着和世界的格格不入。
他的声音小小的,也压过了扇叶转动的声音:“早晨阿姨会煮鸡蛋熬粥,上午我会喝牛奶,中午阿姨送饭,晚上阿姨在的时候有饭吃,阿姨不在的时候我在学校吃,我吃饭不多,因为,胃小。”
亦忱:“……”
亦忱百爪挠心,不太冷静:“你说话办事都这么慢吗?”
喻辞迟疑了三秒,点点头。
“吃吧吃吧,吃完了我带你去医院接人。”
“去医院?”
亦忱眨眨眼:“不是这会儿你怎么反应快了说话也快了?”
喻辞把头扎下去,不动了。
亦忱选择投降,他把凉菜往喻辞那边推了推,说道:“钟阳割腕自杀了,现在人在医院,不过没流太多血,你拍他家门的时候他应该正在浴室酝酿着怎么下刀,你吃吃吃,听着就行。”
喻辞咽下嗓子里卡着的一口火腿肠,没了食欲:“他自杀了?”
“听我说。”亦忱翻个白眼:“粥喝不完我不带你去,自己想想。”
喻辞马上拿起了勺子。
亦忱那双质疑的眼睛里写了太多东西,但他还是把事情说全了:“你晕倒了,是我,me带你去了门诊,你在门诊躺着的时候我又返回来翻|墙进了他们家把人背出来送到医院,现在你们两个都没事儿,听明白了吗?”
喻辞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