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租金都到账了,不现在难道还明年吗?”
钟阳开心的回家去,训斥的声音并没有因为他手上的纱布底几度,反倒是后来亦忱的名字将一家的怒火平息。
亦忱抬头望月,想起来《赤壁赋》,他甩甩脑子:“会打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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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巷的第六户,灯火通明,悠扬的英文歌曲从左手边的卧室传到客厅,喻辞低着头缩在亦忱身后,喻辞妈妈的同学拿着鸡毛掸子正在擦拭花瓶,她的丈夫在看报。
喻辞叫了声:“齐阿姨。”
齐阿姨转过身:“回来了,吃饭了吗?”
喻辞点点头:“吃过了。”
齐阿姨:“那就好,怕你没吃,还想着给你做点吃的,这是同学?”
亦忱耳边听着这不痛不痒的话,目光转移到了客厅一角的一张折叠床上。他歪头看看缩成一团的孩子,道:“齐阿姨您好,我叫亦忱,是喻辞的朋友,刚刚和喻辞妈妈说过了,今天开始他搬到我家住,我们是回来搬行李的。”
“搬到你家住?”齐阿姨和她的老公异口同声。
亦忱点点头。
齐阿姨放下鸡毛掸子走到沙发前坐下,她笑了,但笑着比哭还膈应。
她说:“怎么好端端的要搬走啊,亦忱是吧,你学习也很忙的,你家里同意吗?”
亦忱:“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