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栀子女士给自己相当于俩儿子收拾行李,几次弄的亦忱都忍不住要哭出来,这样的情形他以为这辈子是看不到了。
“忱忱啊!辞辞说你是回一中帮老师忙顺便历练的,所以住在他那,阿姨呢想请你帮个忙。”
喻辞找老爸试菜去了,亦忱乖乖得听着。
“他这孩子生性要强,这回不就是非要自己参加高考,才没要保送名额,叔叔阿姨不求他多么好,真的,他已经够好了,可他这样我们劝不住,也不想让他违背自己心,有些决定既然他做了就有他做的理由,我们不干涉,我知道你不是每天都在那的,如果你回去的时候能不能帮阿姨看着他点,这两年他不是很开心,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开心。”
“可以吗?”
亦忱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毫无保留地冲喻栀子笑,像喻辞那样笑。
“当然可以,阿姨放心。”
“放心。”
喻栀子抱了抱亦忱。
这让亦忱又不知道怎么把儿子从这位对他如己出的母亲手里拐走了。
午饭饭桌上聊着聊着话题转到了亦忱身上,喻栀子替他着急,说他该找个女朋友了,还说他自己条件这么好,家里条件也不差,一定的有不少人喜欢,如果看不准带来她帮他看。亦忱笑笑只说不着急。
这几天他没和亦正刚说话,也没什么好聊的。
毕柯准时到达,开车载着他们远离了小楼,亦忱是认车的,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反正这来来回回不管是客车、出租车、三轮车还是毕家的车他都不挑,因为这些车的终点都是喻辞,他不能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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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晚上他们才到,下雪天路滑,把东西搬到屋里之后毕柯没留赶紧走了。
状元巷这里有暖气,倒也不是特别冷,但没办法和家里比,空调制热需要些时间,他们为自己找借口,穿着羽绒服就坐在沙发上抱着,如果不是开始出汗他们应该能以一个姿势到第二天。
好了,半年真正的要开始了,过了今晚他们只能是师生,说起来,这关系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