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10

面对此情此景,如果上天给乐天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会选择——早点来看郑恒。

乐天立刻就掉了眼泪,郑元峰不是说他这样最能让男人想疼爱他吗?希望郑元峰能懂他的暗示嗷。

郑元峰看着乐天默默掉泪,昨夜被他咬破的嘴唇又是被主人弄破了,丝丝缕缕的鲜血从唇间溢出,原本宝相庄严的面孔被迫沾染上了血气,郑元峰心中一疼,俯身亲了亲乐天的唇,低声道:“怜奴,别再惹恼我。”

乐天:嘤嘤嘤?

郑元峰按住乐天的后脑勺,辗转吻了下去,乐天柔顺而僵硬,两人分开时,郑元峰的气已经被他压下了大半,冷着脸道:“以后不许你再来见郑恒,作为惩罚,他三日没有饭食。”

乐天大惊失色,说好的罚我呢?说好的就要了我呢?

郑元峰斜睨了他一眼,冷道:“你若敢求情,我现在就先去将他鞭三十。”

乐天含泪盯着郑元峰:……真的没商量了吗?你看看孩子……别光盯着郑恒使劲啊。

郑元峰没接收到乐天的信号,乐天的眼睛这两日哭得有些多,又红又肿,原本就是十九岁的少年能有多老成?看着更可怜见了,他抬掌轻按住乐天的眼睛,沉声道:“回去。”

乐天眨了眨眼睛,心道小蛮这是我第一次对你失望。

郑元峰拖着不登基就为了看戏,朝政与乐天全牢牢地把握在了掌心,每日处理完朝政就来盯着乐天用药玉。

乐天切身体会了什么叫一步一步做大做强,原本只容得下手指粗细的药玉,现在已经进化到能容纳快与郑元峰大小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极为吃力,来上一回,必得从小到大全部用上一遍,乐天僧袍都会被折腾得湿个半透。

入夜,终于用上了最后的药玉,乐天躬身在榻上抓着软被小声地哭着,郑元峰只是轻轻抚摸过他温凉的肌肤,他便受不住地扭身躲闪,而躲闪的动作又会使药玉走的更里,加大了刺激,身上流的汗也越多。

郑元峰大掌抚过,将湿漉漉的手心放在乐天眼下,“怜奴,这是你弄湿的。”

乐天脑袋发晕,喃喃道:“阿蛮,饶了我吧。”

这是几日来他对郑元峰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尽管郑元峰一次都没饶过他,他仍是一次又一次地向郑元峰求饶。

郑元峰手指掠过他瓷白的面颊,心道你就这么固执地认为我会心软?怜奴,你想错我了。

郑元峰将已快湿透的乐天从腰间横抱着捞起,在乐天的喘息声中将人带到偏殿,郑元峰的宫殿狭小,偏殿也不过一张小案几,两张金丝楠木六福凳,郑元峰每日回来之时,都能看到乐天坐在这里念经。

将人放到凳上,乐天刚坐下去便尖叫了一声,放在跪趴着倒还好,药玉留在里头也只是静静的,因为大小严丝合缝也不会动弹,只是胀得难受,现在郑元峰将他按在椅子上,乐天立即受不住了,攀着郑元峰的胳膊挣扎着要起身。

郑元峰毫不留情地将人压下坐好,乐天浑身都抖了起来,拽着郑元峰的袖子的手指都红了,“不要,不要……”

“怜奴,我早说了,这才刚开始。”郑元峰按着乐天不让他起来,待他脸红得快滴血,身上也抖得不那么厉害,显然是适应了之后,又猛地一下搂住他的腰。

乐天又是叫了一声。

因为郑元峰刚刚猛地一下动作,药玉也跟着动了动。

郑元峰轻声道:“你不是喜欢在这里念经,可以接着念。”

乐天哪里还能念经,嘴唇颤抖着,溢出的全是喘息。

郑元峰轻笑一声,慢慢地拉起乐天让他站直,又一下重新将人按坐在凳子上,反复几次,乐天终于忍不了了,两手抱住郑元峰的胳膊,紧紧地缠着他,摇头哭道:“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郑元峰怜爱地轻抚了抚他的脸颊,低声道:“我去杀了郑恒,好不好?”

乐天抱着郑元峰的胳膊发抖,在郑元峰的耐心等待下,仰起脸嘴唇颤抖道:“骨肉相残,会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