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骄怔怔而目光复杂地看着女孩儿。片刻后,他嗤笑了声,无奈地转开脸。
“怎么不管他说什么,你永远都信?这一点……是不是就是再过八年也还是不会变啊……”
时药皱起眉:“而且,沈骄,我希望你知道、也不要白费力气了——在你和哥哥之间,我永远都只会站在哥哥那一边——你别想着通过分化我和他来伤害他,我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的。”
沈骄动作一顿,过了几秒后,他有些啼笑皆非地转回来——
“你以为……我是跟为了和戚辰对立,所以才接近你的?”
时药被男生那复杂莫名的眼神盯得有点心虚,“不、不然呢?”
“……”沈骄深深地把时药盯了几秒,然后他哑然失笑,“因果关系都理不清楚,时药同学,你那语文成绩真不是吹出来的么?”
时药一噎。
——
别的她可以不在乎,但语文成绩……那简直是她的尊严和底线了。
所以时药气极了,看着男生就要起身离开的身影,她磨了磨牙:“……松子。”
沈骄身形一顿。
须臾之后,他微眯起眼,转回身低下头,露着漂亮肌肉曲线的手臂往女孩儿的桌面上一撑——
沈骄俯下身,目光危险地盯着眼皮子底下的小姑娘:
“你再说一遍?”
时药脖子一梗,“松子儿!”
这一次的尾音都带上了软软的儿化音。
眼见着男生越来越危险的表情,在时药都准备想个逃生办法的时候,她突然看见面前长相好看的男生蓦地失笑了声。
时药一懵。
不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已经离开她面前往自己桌位上走了。
只剩下那吊儿郎当的声音还在她耳边回响——
“那你是什么?把松子剥了壳,还偷了松子仁儿的小松鼠么?”
时药:“……?”
事实证明,沈骄确实说的没错。
戚辰回学校没待上几天,便在校方组织下离校开始了冬令营、也是竞赛复赛的培训。期间校方声明了禁止外宿,于是一直到12月中旬,为期五天的冬令营结束之后,时药才难能见到了戚辰。
然而戚辰这一次仍旧没能在家里待上太久——很快,竞赛初赛复赛成绩全面公布,三中校门外面也拉上了横幅——
“热烈祝贺高二年级七班戚辰同学入选国家奥赛集训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