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折腾了一个晚上的严厉终于不行了。
身上的a型信息素突然消退,然后昏迷不醒。
对于一个alpha来说,信息素的消失可不是个好现象。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严厉突然发冷,又突然发热。
一直强大的他,何时出现过如此身体状况,而且是可能影响到生理结构的致命问题,这可把路德和陆严潇都吓了个够呛。
不过好在,陆与舟终于来了。
路德出声道:“医生在里面还没出来,等等吧。”
陆与舟只能点头。
三个人沉默无比的站在了门口。
终于在半个小时后,门有了动静,门从里面向外打开了,穿着无菌手术服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陆与舟的眼睛跟着亮了亮,稍微上前走了一小步。
相比于陆与舟的小幅度动作,一旁的路德倒显的大方多了。
只听他出声问道:“请问我家少爷现在什么情况了?”
医生满脸严肃道:“暂时无性命之忧了,但是必须把他的omega找来,用信息素安抚他唤醒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路德闻言,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一旁的陆与舟。
陆与舟立马出声道:“我留下来。”
路德得到这句肯定,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医生是军用医师,服务这些高层次身份的人久了,看到家家都有各种错综复杂的情况,所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医师没出声评价什么,只是嘱咐陆与舟必须陪在严厉的身边,直到他醒来。
陆与舟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医生走后,陆与舟独自走进了卧室里。
进去卧室的一瞬间,陆与舟还愣了一下。
因为这个房间的装饰,和六年前山上的那座城堡卧室的装潢,乃至家具摆设,就连床单都一摸一样。
看到这些,陆与舟甚至有些恍惚,好像突然回到了六年前。
在这个房间里,有过被囚禁的悲伤绝望,也有过绝对的温柔温存。
到最后的,一无所有。
陆与舟终于走到了床边,看清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严厉。
他看起来虚弱极了,脸上毫无血色,嘴唇都泛着青紫色,头上还包了厚厚一层纱布。
陆与舟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遵从医嘱的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无色无味,似有若无的空气味。
之前,只要陆与舟一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就会被霸道的血腥味沾染上。
严厉喜欢陆与舟的身上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包括他的信息素,他的里里外外都将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