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成杰点头。
冯女士叹了口气:“你就不能找个好看点的瓶子给装着去?家里乐扣乐扣特百惠的杯子不多得是吗?”
温成杰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那上面去。他光记得给陆思远带果酒,要不是那大酒坛他扛着去学校够呛,估计能直接扛着坛子走。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扛着壶汽油呢。”冯女士翻了个白眼,去厨房找了两个大杯子。
冯女士:“你带这么多酒,是准备领着同学上课喝酒再趁机闹事推翻应试教育?”
温成杰:“这都哪跟哪啊,我就是给单丹还有陆思远带点。”
冯女士一顿:“陆思远是个女同学吧。”
“那是单丹的外甥,男的,跟我一起上补习班。”温成杰翻了个白眼,拿上果酒出门,赶他妈快点上楼休息。
骑车出门,冷风吹脸,贤者时间的罪恶感依旧笼罩着他,就算到了学校他还是一脸沉痛,让陆思远忍不住猜测是不是校门保安室王大爷的狗又在那辆骚粉色的死飞边撒了尿。
刚想问他怎么了,温成杰就从包里把果酒拎出来放到他桌上。
温成杰:“给你的,喝不完记得放冰箱。”
陆思远一愣,随即冲温成杰笑开,道了声谢。
果酒放在桌子上,陆思远盯着看了一会,就又将注意力转回了自己面前的练习册和习题上。
现在已经是第二周了,第四周就有月考,付出需要回报才能有继续前进的动力,陆思远想要看看自己认真学了一个月之后,能够收到什么样的回报。
教室的角落没人打扰,左边是墙,右边是班上出名的沉默哥吴宇,前桌的女生赵素素常年上课睡觉,没有了温成杰这个发光体的诱惑,陆思远全身心投入了学习中。
他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但温成杰坐在教室门口撑着头看他快看成腰椎变形。
可陆思远又是真的在努力学习,温少爷觉得自己要是现在去打扰,那就是不懂事故意让他为难。可他真的很想在课间同陆思远说上几句话,让他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