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远摇头,呆愣愣地朝自己房间走。
文件夹小心放在桌上,陆思远背着书包坐在椅子上又愣了两秒钟。
现在的问题不是温成杰看到那个名字没有,而是他的卷子究竟有没有不见。
陆思远抽出纸拿出笔,在上面大大写下假设两个字。
假设温成杰的问卷是开始不见后来找回来的,物理试卷的分析已经结束了,温成杰根本就不用在卷子上写这么详细的问题分析。
因为他根本没问题,分析的内容都没有!
所以假设不成立。
陆思远笔一顿,继续假设。
假设温成杰的卷子根本就没有不见,是他撒谎骗人。
那么他为什么要骗自己卷子不见了?
陆思远写不下去了,因为他觉得温成杰是想和自己坐同桌把桌子搬过来,才故意说自己卷子不见的。
白纸揉成一团,陆思远红着脸抓乱了头发,怎么想都只有这一个可能,但也只有这个可能绝对不可能。
温成杰有喜欢的人,提到那个人就会笑,怎么可能故意藏卷子和自己坐在一起?
陆思远冲进洗手间洗了个脸,水进了眼睛揉得通红,他越擦越感觉脸烫,怎么也没办法降温,只能拿冷毛巾捂着脸。
陆老爹刚进门,就瞧见自己宝贝儿子双眼通红,脸上还捂着块毛巾,一溜烟往自己房里钻。他愣了愣,包都没放就转身进了厨房。
“老婆,咱们儿子怎么了?”陆老爹心疼:“我看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还拿毛巾捂着脸,看我回来也不问候一声。”
单女士应了一声:“那你是没看见他刚回来的时候,拿着自行车钥匙开门,头还往门上撞,不知道的以为咱们家演守株待兔情景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