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鸽还没问完,池睿神秘一笑:“我自有办法。”
“你们私下里不会又做了什么交易吧?”玄鸽有些忧心,生怕池睿再次卷入危险中。
池睿听出了他的不安,拍了拍玄鸽:“我没事的,你别多想。”
“那岚夕国师……”玄鸽意识到对方已不是国师了,又改口道,“岚夕失忆了吗?”
池睿点头:“嗯,其实他忘了过去,反而是好事。”
混合了启家兄弟、凤潇女皇和光熠的血水,缓缓输送到弟弟的体内后,池睿也念起了咒语。
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池睿从弟弟的房间出来后,他的脸上尽显疲惫之色。
在外等待的哥哥满心焦虑,可惜没有等来期望的好消息,池睿无奈地一叹,表示人事已尽,只待天命。
之后池睿又观察了弟弟一个月,可惜他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池睿还有其它事要做,不可能长时间留在原国。
他和玄鸽已经为弟弟的事奔波劳累了许久,哥哥心里过意不去,当然没有阻拦他。
临行前,池睿对哥哥说:“先前他潜入北国,与我商量计划的时候,每一步都是兵行险招、九死一生。可无论是哪一步计划,一旦失败,他都把唯一的生机留给了你。”
哥哥的心蓦地一痛,似有尖锐的刀刃割开了血肉。
“我一开始根本就不赞同他的计划,因为太危险了,我当时也问过他,就那么急着送死吗?”
池睿苦笑两下,又接着道,“他却笑着回答我,说他倘若死了,那是上天怜悯他,让他能早日解脱。
因为他过去做了太多错事,是个满手血腥的罪人,他即便是死了,也难以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