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我们找她算账急急走了吧?”容翼的夫人面色含怒,这些日子她受够了容翼的气,如今自然一肚子对云浅月的恼恨。
“哼,我看她就是。如今知道怕了?那就别勾引别人家的男人啊!”容喆的夫人也是一肚子恨恼。这些日子容喆都不去她的房间了,着了魔似地日夜守在紫枫林外的凉亭,她对自己的丈夫无可奈何,只能来寻云浅月,打算警告一番。
青裳本来不打算说话,但见她们这么污秽云浅月,实在有些气愤,不卑不吭地道:“两位夫人怕是说错了,浅月小姐从那日进府后就一直待在我家世子的书房,从来没勾引别人。刚刚也是宫内皇上身边侍候的陆公公亲自去云王府给浅月小姐传话,浅月小姐才急急离开的,根本没有怕了谁逃跑一说。”
那二人一愣,似乎没想到青裳维护云浅月。
青裳又不冷不热地警告道:“两位夫人可要慎言,被我家世子听到的话,奴婢不知道世子会不会生气,毕竟在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奴婢发现我家世子是最见不得有人说浅月小姐半句不是的。”
话落,青裳再不理会二人,抬步向府内走去。
那二人张了张口,两张脂粉覆盖的脸有些发白,对看一眼,终是再没言声,转身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她们清楚地知道在这荣王府虽然是容老王爷最大,但是真正当家掌家的人是大病了十年如今出府的景世子。她们从进门两三年到现在都未曾有机会见到过景世子一面,但荣王府无人不对景世子尊敬,无论是丫鬟,还是小厮,还是仆人,以及各院子侍候的人明地里背地里都不敢说景世子半句坏话。青裳是景世子身边侍候的人,她们如今一听景世子维护浅月小姐,哪里还敢再多说半句?虽然心下有些不甘,但一想着景世子既然如此维护浅月小姐,她们的男人就算再鬼迷了心窍也是得不到手的,心里总算踏实了些。
云浅月此时坐在车里,哪里知道她走后还有这一幕小插曲。更是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居然勾引了人。她只是想着皇上身边的大总管找她做什么。
马车一路顺畅地回到了云王府,车还没停稳,门口就传来陆公公公鸭嗓子的声音,“哎呀,浅月小姐这是终于回来了,可让老奴好等!”
云浅月伸手挑开帘子,看着陆公公,露出一抹灿烂的笑,“我哪里知道公公要来?要是早知道的话我早早就沐浴换衣回来等着您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