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睿皱眉思索,低头嘀咕,“不可能啊,本太子的记性一直很好的。”
“你再想想,天圣一百零二年,冬至日,南梁王是不是赐给了你一名小妾,那日是你生日。那名小妾长得如花似玉,南梁王很是喜爱的,但你一直喜欢,喝醉酒之后酒后吐言要娶,后来南梁王爱护爱子,将那小妾赐给了你。”容景言语温和地提醒。
“啊,对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本太子记起来了!”南凌睿一拍脑门,赞道:“景世子记性的确比本太子好。本太子佩服!”
容景不理会南凌睿,而是对云浅月道:“这样连父亲的小妾都肖想的人,他的人品你信得过吗?”
云浅月摇摇头,鄙夷地看着南凌睿,立场很是坚决,“信不过!”
“那不就得了。你说我们如今还演戏吗?平白地被别人不花一两银子就看好戏,世界上有这样的好事儿吗?”容景得出一个结论,反问云浅月。
“不演了!今日就算了!那就改日再咬死你!”云浅月立即松开了钳制着容景的手脚,从他身上利索地下来,动作要多爽利有多爽利。
南凌睿目瞪口呆,他今日算是真正地见识到了容景的本事儿!他伸手用折扇指着容景,半响说不出话来。
“睿太子,你可有意见?”容景如玉的指尖轻轻拂了拂被云浅月压得褶皱的月牙白锦袍,动作优雅地理了理散乱的发丝,之后又在南凌睿睁大眼睛中系上脖颈的纽扣,遮住脖颈的红痕,此时的红痕淡淡化去,只剩一小片,看不出是被掐的,到像是做了某种事情留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