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伤身,是药三分毒。”容景摇摇头。
“那以后就别用了!”云浅月道。
“那你住在我这里!”容景趁机要求,他的目的就在此。
云浅月皱眉,“男未婚,女未嫁,住在一起像什么话?难道你想外面传得风言风语不成?”
“这个交给我,会有一个理由,保证无人会传言。如何?”容景询问。见云浅月不答话,他低声道:“其实我很想去云王府下聘礼,但是皇上定然不准……”
“谁要嫁给你了!别做梦了!”云浅月想着她这个身体才十五,还没过生辰,未曾及笄。就要嫁人也太早了。她早先想嫁人那是怕老皇帝突然给她指出去,如今与早先不可同日而语了。自然不能这么早嫁人。
“难道你还想嫁给容枫?”容景声音一沉,抱着云浅月身子的手一紧,“昨日你又向皇上请旨!是诚心要气我吗?”
“谁叫你去救秦玉凝了?我就不能说说!”云浅月垂下头。
“原来是醋了!”容景恍然,轻笑道。
云浅月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以她和容景如今的关系,若是她看到他不惜断骨去接秦玉凝若是不吃醋的话是不是才不正常?她吃醋了,才说明这个人真的让她喜欢了。如今或许比喜欢更深一些,或许还没到让她深爱,不用言明,便已经让她觉得很重了。以至于她看到她身上被他施为的遍布吻痕也不会有多大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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