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大不了就是这件事情天下皆知而已。再说了,既然有所谋,就会有所求。你等着就是了!叶倩自然会来找你的。不找你也会找容景的。”南凌睿无所谓地道:“无论南梁的人,还是西延的人。都是有所求,只要有所求,一切事情都在这求字上钻木取火。你是被动,也是主动。这火你是给她还是不给她,都由你说了算。”
“你说得对!”云浅月忽然笑了,对南凌睿赞道:“看来这些年太子之位没白做。”
“你哥哥要真是傻子估计死了几百次了!”南凌睿哼了一声,伸手有去敲云浅月脑袋,被云浅月躲过,他撤回手,对她道:“刚刚国师给我传信,前来给老皇帝拜寿,如今刚出南梁,我去迎迎国师,这几日不会在京中。”话落,他将一片羽毛塞进云浅月手里,“你要有什么事情找我将这片羽毛挂在房檐上,自然会有人来找你的。”
“这个方法好!”云浅月接过羽毛,看着只是一片普通的羽毛。她笑了笑。
南凌睿不再说话,抬步出了房门,足尖轻点,消失了身影。
云浅月看着南凌睿离开,将那片羽毛放进怀里,见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她喊来赵妈妈端上晚膳,她吃罢晚膳,躺到了床上。将这两日的事情在脑中过了一遍后闭上眼睛。
不多时,西墙响起熟悉的箫声,清幽的箫声顺着窗外飘了进来,径直传入她耳里。云浅月叹了口气,往身上拉了拉被子,盖住耳朵。
一曲箫声后并未停止,而是清幽的箫声再次响起,依然是一样的曲调。
云浅月刚要伸手捂住耳朵,这时,忽然从远方传来一缕琴音。琴音很轻很浅很淡,没有箫声清扬悠远,但却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心神。她立即放下手,闭着的眼睛睁开,躺着的身子腾地坐了起来。
只有夜天逸会吹长相思,只有容景会弹长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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