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你画的时候拿着那些张图反复对比,我想不看也不行。”容景慢悠悠地道。
云浅月嘴角抽了抽,想着夜轻染就是一个煞星,今日一天将她害死了!两次做坏事两次被抓。都是因为他。她和他绝对前辈子有仇,今生打着朋友的幌子想害死她。
“天色不早了,用膳吧!”容景伸手揉揉额头,一撩衣摆,坐在了桌前。
云浅月眨眨眼睛,没事儿?不生气?她眨了半响,只见容景斟了一杯茶水,径自喝着,也没有什么表示,她心下稍安,对外面喊,“凌莲、伊雪,将晚膳端来!”
凌莲和伊雪没出声,云浅月看向容景,容景轻轻一挥袖,一缕气线飘过,二人穴道齐齐解开,连忙应了一声走了下去。想着景世子又未曾生气,是不是对小姐转了脾性?
云浅月也感觉有些饿了,懒洋洋地趴在了桌子上,看着容景询问,“你今日接南梁国师看到他长什么样子了吗?”
容景摇摇头,“没有!”
“你不是送去了行宫?难道一路上从接到人到入行宫他都没有下玉辇?”云浅月挑眉。
“下了!但是戴着面具!”容景道:“玄铁面具!只露一双眼睛,其余的都看不到。”
“这么神秘!”云浅月撇撇嘴。
这时凌莲和伊雪端上来饭菜,容景不再说话,拿起筷子,云浅月也不再说话。
饭后,云浅月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打哈欠,下午那一觉未曾解乏,反正天也黑了,继续睡觉也不错。她等了半响不见见容景离开,询问,“你不累吗?这些日子一直筹备使者进京的事情,明日又是老皇帝五十五大寿,你肯定明日也不得闲。天都已经入夜了!你该回府休息了!”
“是该休息了!”容景放下茶盏,起身站了起来,不是向门口走去,反而是向云浅月走来,两步来到她身边,忽然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打横抱起。
云浅月一惊。
“我们也试试七十二春!”容景温润地看了她一眼,抱着她向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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