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云浅月愣了一下,细想一下,似乎是这么回事儿,她有些郁闷,“我有你说的这么……”
“有!”容景肯定地点头,在云浅月话没说完就打断她。
“你荣王府不多的是钱吗?”云浅月挑眉看着他。
“你爱的不止是钱。”容景提醒她。
“也是!”云浅月似乎陷入困顿,苦恼地想了片刻,“那怎么办?”
“以后要求再高一点儿,别被人家一勾就走。”容景提出要求。
“好!”云浅月答应的痛快,原来绕了半天,这句话才是真话。她无语,这人!
二人一路说话旁若无人地走出了宫门,细密的雨帘和伞下是二人的世界,谁也挤不进去。月牙白锦袍和紫色阮烟罗的身影在接天连地的水帘中,如远色山河两抹彩黛。
下朝的文武大臣都没离开,齐齐看着那二人远去,无人说话,心中都在想着,景世子和浅月小姐真真是般配。
“咳咳……”内殿内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声。
众人这才惊醒,都齐齐向内殿看去,只见夜天逸独自一人坐在殿中一把椅子上,脸色发白,手中拿着一块洁净的帕子,正掩唇轻咳。人人心头一惊,才想起七皇子是受了重伤,本来都以为他应该在府中养伤,却不想他今日顶着雨上朝了,皇上怜爱他,特赐一把椅子听朝。这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可见皇上对七皇子的器重和珍爱。
内殿的咳声好一阵才止住,众人对看一眼,有几个与夜天逸很是知近的朝臣转身走了回去,其余人都暗暗想起浅月小姐和七皇子的婚约来,看刚刚浅月小姐和景世子的光景,这婚约之事,还不知道能不能成,这可是大事儿,皇上如今提也不提,七皇子对那二人也不理会,景世子和浅月小姐更是仿若无人,该如何就如何,似乎忘记了双方都有婚约,不得不说这无比怪异,但众人却偏偏都觉得这怪异得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