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择七道:“哪有我这么大棵的甘蔗?打激素了啊?”
刚刚还在佯装嗔怒的杨月一下被人逗乐了,他轻哼一声说:“你这么大一只,跟打激素也没区别了吧?”
电梯“叮”的一声抵达顶层,侯择七背着杨月从电梯里走出来。
“跟你比是大了点,谁让你长这么袖珍?”侯择七站在门口拍拍他的脚,示意:“脚出来,我拿钥匙。”
杨月脾气上来了:“不,你求我,求我我就出来。”
“脾气还不小,”侯择七被他逗乐了:“祖宗,你快点,我腰都酸了,一会儿要是腰肌劳损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啊。”
“负责个屁,我可不要打了激素的甘蔗,”杨月嘴上过完瘾,脚尖灵活的一挑,把钥匙勾在白净圆润的脚趾上递给他:“喏,给你。”
侯择七不禁觉得这样活泼灵动的小孩突然开始变得可爱了。
他接过钥匙拧开房门,打发杨月去房间换睡衣,然后翻箱倒柜找到了药粉敲响了他的房门。
厚重的木门咚咚咚响了三声,略带几分调侃味道的低音炮从门外传来。
“小甘蔗,换好衣服没有?我进来了?”
杨月系好衣襟上最后一颗纽扣,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你才是甘蔗!
这人怎么回事儿?怎么就这么记仇呢?
他光着一双白净的脚丫走过去一把拉开房门,黑溜溜的杏眼在柔和的灯光下多了几分灵气:“你喊上瘾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