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耳机,他如木琴般撩人的尾音更显得低沉一点,但却像敲击在耳膜上一样近在咫尺,让杨月不禁有些恍惚。
他突然想到今天在耳畔的那句生日祝福,耳廓就油然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痒。
这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以这么亲昵的称呼喊他了,从小到大,除了季婉瑜,几乎没有人这样喊过他的名字。
按道理讲,昵称这种东西是表达亲近与喜爱之情的,只有长辈和恋人喊起来才不会显得奇怪,可如今侯择七不仅喊了,还喊得很顺口,他听了竟然没有一点排斥,反而还觉得心里有那么一点莫名其妙的……喜欢?
难道说,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已经把这个人当做亲人了么?还是把他当成了……
操,他他妈一定是疯了。
杨月不敢再细想了,但凌乱的脑子里却抑制不住的闪过更多致命的画面,睡一起时背后的生理反应、游乐场里暧昧的距离、雨夜那个限制级的梦、以及刚刚在浴室门口他竟然从对方的裤兜里掏出了那样一盒……一盒……
这太他妈诡异了。
明明只是想起了一些那样的画面,杨月竟感觉自己的气血开始在四肢百骸中疯狂的翻涌起来,让他浑身泛起难耐的燥热。
都十一月了还能热成这样,他以前可不是火力这么旺盛的人。
看来不能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了。
杨月一个激灵跳下床,趁着时间还早,抓起换洗内裤跑去浴室冲澡了。
等到清清爽爽从浴室走出来,他才长长松下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