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先回酒店,今天晚上所有人都不准乱跑。”
“……”
忙前忙后回到酒店,已经近十点了。
小鹿瘫在宿舍动不了,杨月只能一个人从负一层的餐厅拎了几个暖瓶上楼,挨个房间去发姜糖水。
哈尔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大老远就见他脖子上搭了条毛巾,拎着暖瓶一间房接着一间的敲门,脸上的妆都没来得及卸干净,样子十分滑稽。
“咱们现场那些东西都收回来了么?有没有数目对不上的?”他问。
杨月说:“全都收了,现场没留东西,他们好多人都在冲热水澡,明天早晨统一收上来再清点吧。”
“行啊,挺靠谱,辛苦你了,”哈尔拍拍他的肩,问:“上面的姜汤发完了么?还剩多少?”
话落,杨月又敲开了一间房门,开门的学生和他们打过招呼后,杨月边倒水边把肩膀上的手扬开。
赌气似的:“快了,还有两间。别拍马屁了,我哪次跟你出来不是被你当牲口一样使?你再这样,我下次罢工了。”
“啧,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哈尔评价。
来到最后一间门前的时候,暖壶里的姜汤只剩一杯半的量,他置气归置气,但也清楚自己是个学生身份。
“壶里的水不多了,你喝了没?没喝这点留给你,我再下楼拎一瓶上来,”他转头问哈尔。
“我不喝这甜了吧唧的玩意儿,我带酒了,一会儿回去喝点就行,”哈尔说到这,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这东西也就是唬你们小孩儿的,我们草原的酒比这管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