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下去,侯择七肩窝里清晰的留下了一个鲜红整齐的牙印,他不仅忍气吞声,还得接过陈昂手中的棉球,轻轻按在杨月那一小块白净得如羊脂玉般泛着光泽的皮肤上,防止针眼渗血。
陈昂开了一些药,叮嘱一番过后道了别,侯择七送走他,忙里忙外的开始收拾蜷缩在床上的祖宗。
说是收拾,半点不假。
他接了一小盆干净的温水端进屋子,杨月略有些粗重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看样子是药劲儿上来了,他安安静静的缩在被子里睡了过去,像一坨软绵绵的小面包。
侯择七把毛巾沾湿,轻手轻脚的把他从被子里刨出来后,又解开柔软的棉质睡衣,把人轻轻从柔软的枕头上托起来。
“祖宗,先说好,我这可不是趁人之危,是你求我的。”
上衣褪掉,暖黄的灯光给玉瓷般白皙细腻的皮肤镀上一层毛茸茸的蜜色,杨月从修长的颈、削薄的肩、再到纤韧的腰肢,无一处线条不是紧实流畅的,常年练舞让他悍利的肌肉轮廓在灯影下映出明暗交织的光影,漂亮的宛如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侯择七毕竟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遇上这样一具在自己审美上疯狂蹦迪的身子,难免有些气血上涌,一阵一阵翻滚的热浪在四肢百骸流窜,他闭了闭眼睛,干涩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淡定,他不是好色,他是在欣赏艺术。
自我催眠完毕,他松下一口气,一点点帮人擦拭身体,那样子轻柔得仿佛在细心呵护一件珍贵的收藏品。
“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喂那么多都不知道长点肉呢,”侯择七低笑着嘟囔:“你看你瘦的,这小细腰,这小细胳膊,背也这么窄,是为了给国家省布料么?”
睡梦中的杨月不知是不是嫌吵,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侯择七笑了,他洗了把毛巾,顺着清瘦的腰线擦下去,目测了一下杨月的腰围,自己从腕线到修长的指尖覆上去,几乎要横跨整个直径,这个惊人的细度,怕是不需要手臂、只用两只手就可以紧紧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