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你——”
嘴里含着手指,杨月只能瞪着乌黑的眼珠,递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你知不知道你嘴里是辣的……”
“!”
他杏眼瞪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窜起来,吐出手指,口齿都不灵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忘了!你、你没事吧?”
咣当一声,菜刀坠落在砧板上,侯择七演得跟真的似的,整个人颓然栽倒在他身上。
猝不及防的重量让两个人抱在一起连连后退几步,接着咚的一声抵上了身后的料理台。
“有点爽,”侯择七在他耳边虚弱的呢喃:“我快不行了。”
暖烘烘的体温像一张干燥而柔软的巨大羊毛毯将他紧紧包裹,炙热的鼻息轻搔着耳廓,激起一连串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脊背窜向尾椎。
杨月慌了神,手足无措的去推他:“你先起来,别这么压着我。”
侯择七一只手臂就搂紧了他的腰,死死箍着不放手,继续在他耳边吐气,对他疯狂进行荷尔蒙轰炸。
“不行,我元气大伤,你得亲亲我才行。”
杨月耳侧痒得更厉害了:“你别这么弄我,我腰不好。”
“嗯?是么?”侯择七的低音炮里含着笑意:“男孩子腰不好可是很致命的。”
杨月耐心耗尽,哭笑不得的用膝盖顶他:“致命个屁,我有腰伤。”
侯择七暂且信了,这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