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择七说完,身形一晃,像一只撒娇的大型猫科动物,扑通一头栽倒在杨月肩头。
“哎!你别——”
“小月,帮哥哥洗个澡好不好?”侯择七下巴抵在他肩窝蹭了蹭,像个不计后果的王八蛋,贴着他耳畔低语:“顺便帮我把你准备的换洗衣服换上。”
灼热的鼻息烘烤着杨月敏感脆弱的神经,像柔软的羽毛搔刮软肉、像芬芳的烈酒灌进血管,瞬间在他尾椎爆起一簇电花,噼里啪啦的顺着脊髓攀上中枢神经。
他脚下一阵发软,嘴上咬着牙强硬道:“凭什么让我伺候你?”
“凭你发烧那天晚上我伺候过你,”侯择七偏头蹭在白嫩的耳廓上,他坏心眼儿上来了,嘴上什么混蛋话都敢往外蹦:“你拉着我扯着我让我帮你擦身子,撒娇也就算了,你还勾引我,腰那么细,腿那么直,腰窝也好看,从锁骨到脚踝都那么漂亮,皮肤也又白又光滑。”
他说到这,退开一点距离去看杨月被臊得隐隐泛红的脸,然后伸手覆上去,拇指轻轻摩挲他鼻尖那一粒细小的痣。
这还不够,他得混蛋到骨子里。
“小圆屁股又肉又小,尾椎上还有这样一颗痣,红色的,顺着往下就是——”
“闭嘴,别说了……”杨月不敢再听下去了,飞快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耳廓上的神经被烫得突突直跳,快要爆炸了一样。
粗糙的质感剐蹭过脸颊,侯择七一怔,捏住他的手纳昧道:“你手上有什么?”
葱白一样细瘦而指节分明的手上,零零碎碎贴了几片肉粉色的创可贴,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创可贴?”侯择七英俊的浓眉轻轻拧了起来:“怎么弄得?”
“没事,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杨月抽回手直往背后缩:“一点小伤,你再发现晚一点都能愈合了。”
“让我看看。”
侯择七不依不饶的去捉他的手,杨月退后一步,可着劲儿的向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