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杨月为什么会毫无头绪的问出这么多奇怪却又一针见血的问题,那感觉就像是在暗示他什么,却又透着隐隐的不安。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些问题?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
“我没有,”想到FIH即将解散的事还不能让他知道,杨月张口否认,又摇摇头说:“我可能是太累了,你就当我在说胡话吧。”
侯择七点点头,盯着他肩头那块被小乖挠红的皮肤,伸出手去。
“那让我看看你的肩膀,有没有被小乖抓——”
话到一半,他的声音突然顿住,因为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块泛着红痕的皮肤时,杨月却突然躲开了……
“小月,你……”侯择七的手猝不及防僵在半空,眼底的光轻轻颤了一下。
这感觉太奇怪了,明明想要触碰的人近在咫尺,可那距离却像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硬生生将他们撕扯开来,仿佛碰一下就会被推得更远一样。
“我说了,我太累了,我想回房间休息一下,”杨月垂下头,睫毛轻轻抖着,遮住眼底,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好,药箱里有红霉素软膏,你可以涂一点,”侯择七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收回手,又指指浴室说:“我去给小乖洗澡。”
“……”
浴室里很快又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和小乖软糯的惊叫,客厅里静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杨月披了件衣服,走到露台上点了一支烟,任由它夹在指尖静静烧着。
远处的夕阳已经变得如火一般泛起缥缈的血红,与金色的余晖交织在一起,笼罩在繁华的大都市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