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痛心疾首的捂住胸口,情到深处,咣当一声把手中的罐装牛奶放到手边的小桌上!
杨月的睫毛颤了颤,继续面无表情地问:“嗯,所以他人呢?”
江海波:“……”
他眉梢与鼻梁上的擦伤与血口都已经结了薄薄的血痂,额头上的纱布还透着氤出来的薄红,整张脸苍白无血色,但眼睛却是乌黑清澈的。
江海波与他对视片刻,终于败下阵来,轻轻叹了口气。
说:“刚走没多久,他为了你,已经连续30多个小时没休息了,我怕他身体撑不住,让他回去先睡会儿。”
“哦,想不到你还挺关心他,”杨月说。
江海波义愤填膺道:“我关心他个屁!他吵个架把你气跑,最后闹出来这么大的事,害得你差点把命都丢了,要不是担心你会守寡,我早就一脚踢死他了!”
吵架?
再一次听到这个让他心神不安的词,杨月心下一惊,不知道怔了一秒,两秒,还是更久之后,才小声问了一句。
“……他把我们吵架的事都告诉你了?”
“算是吧,”江海波长叹一声,突然正经起来:“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你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患得患失,但是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也许我说完,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事?”杨月轻轻蹙起眉问。
“柳轩被抓了。”
明明是波澜不惊的几个字,却像重锤一般狠狠敲击在杨月的心上,沉闷的轰鸣声在他骨髓与四肢百骸的神经网上震荡出经久不衰的回响,让他忍不住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