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龚浪差不多要喝到不行了,郑厉开口结束了这场一边倒的酒桌游戏,带着纪深去属于他们的房间玩了个尽兴,甚至还仗着海上没人在露台外让纪深给他上。
露天的地方有些冷,纪深又总担心会有人看到,所以咬得格外紧。
郑厉爽到不行,恨不得把纪深艹死。
……
到夜幕降临,游轮才重新靠岸。
郑厉没管狐朋狗友们玩得高不高兴,反正他玩得挺爽。上了岸郑厉就和其他人分开走,让司机送他和纪深回去。
郑厉和纪深一走,狐朋狗友们也各回各家。人是散了,讨论群里却热闹非凡——
-难怪郑哥栽了,要我我也栽!
-我在郑哥隔壁房,听到隔壁的动静我都萎了,觉得带去的女伴长得实在不怎么样,叫得也不好听,我都想让她现场学学人家是怎么叫的了。
-龚浪你惨了,我估计郑哥会栽得很深,你居然敢挑衅未来郑嫂
-龚浪出来聊天啊,你醉了一下午,还没醒啊?
龚浪酒早醒了,也看到了其他人的召唤,不过他不想冒泡。
这些人一点都不靠谱,说好要一起给纪深一个下马威,让他别动不动挑刺、动不动打回他们的计划不让郑厉投资,结果事到临头一个两个都靠不住,妈的,遇到他被纪深逮着灌酒他们还起哄!
纪深这人也邪门得很,龚浪自认在赌桌上不能说十赌九赢,至少也能赢个六七回,结果明明是酒桌上的助兴赌局,他居然一局都赢不了!赢不了就算了,还每回都输成垫底的那个,罚酒罚到他现在都还有点反胃。
不过纪深场场赢又怎么样?到了床上还不是被郑厉压着玩。
纪深再有能耐,光凭他处心积虑爬“未来姐夫”的床这一点就足以在郑厉扎下一根刺,让郑厉永远不会把他当未来伴侣来看待。
再说了,他们爱玩归爱玩,谁会真把随便玩玩的人带回家?更别说纪深还是男的。
纪深得意不了多久!
这么一想,龚浪稍稍气顺了些,叫人送自己回龚家老宅那边。好歹是除夕夜,他还是得老宅露个脸的,免得把他爸和他祖父气死了——他还得靠着他们的名头在外面花天酒地来着。
纪深被折腾了一天,回到住处后扛不住睡下了。对他来说,除夕一直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反而还有点像以前的人所说的“年关”,难熬得很。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不用考虑怎么度过漫长的春假,安安心心地一觉睡到新的一年降临。
往年郑厉再怎么往外跑,晚上也会回去应付应付,这会儿看到纪深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郑厉也莫名有了点困意。他打了个哈欠,懒得回去应付各种无聊的问答了,钻进被窝和纪深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都醒得挺早。
纪深看到郑厉没走时还有些发愣,郑厉却已经拉着纪深的手让他帮忙解决跟着苏醒的生理问题,说是要送他新年的第一发。
纪深早就有些习惯郑厉挂在嘴上的这种话,乖乖帮郑厉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