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厉也懒得多留,带着纪深离开。他不怕他爷爷,但有的是人怕,他上了车才问纪深:“爷爷和你说什么了?”
纪深顿了顿,摇摇头说:“没说什么你就来了,就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郑厉挑眉,把纪深抵在车座上逼问:“哦,那你和他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车里的空间有些狭窄,纪深被困在车座之上感觉呼吸有些不畅。他只能一五一十地把和郑老爷子的对话告诉郑厉,没有半句隐瞒。
郑厉听得发笑,捏起纪深的下巴吻了上去,吻够了,他才问:“你有什么野心?说来给我听听,说不准你把我伺候爽了,我就帮你实现了。”
纪深没吭声。
他没有什么野心。
只是有的话他不能对郑厉说,有些事他不能让郑厉知道。去年那件事郑厉其实也是受害者,他却必须帮加害者骗郑厉。
纪深伸手环抱住郑厉,主动回吻郑厉的唇,两个人分别了那么久,很快亲出火来。
车内的温度渐渐升高,哪怕车外没法看见车内的场景,也能看出车里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好事。
有人悄然跑去把这事报给还没走的郑老爷子。
真看不出来,那个乖乖巧巧的高材生居然这么放得开,直接和大少在车上做起那种事来!虽说小别胜新婚,可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郑老爷子听得脸皮抖了抖,把来通风报信的人骂得狗血淋头:“别什么事都来和我说,这么喜欢听墙角,干脆辞职去找个情趣酒店当服务生吧,天天听,听个够!”
人骂走了,郑老爷子还是气不顺,恨不得再把郑厉揪回来狠揍一顿。
光天化日之下,这混账东西真不要脸!
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他这是养出了什么糟心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