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胡说。”
仇野推开包厢门,拒绝了彩绘师的服务,亲自动手在钟煦的左边脸颊上,画了个红色爱心。等红色颜料填满爱心轮廓后,他又用黑色细笔刷,在爱心中间写了个“野”字。
钟煦照下镜子,咯咯笑了起来:“你好幼稚。”
“嗯,”仇野也看着他笑,“你好可爱。”
“那我也要给你画。”
为了跟自己的配对,钟煦特意在仇野右脸上画了颗圆圆胖胖的黑色爱心,他捧着男人的脸颊吹了几口气,等颜料便干后,又在爱心中间用红笔写了自己的姓氏。
“好了!”
钟煦大功告成,拍了拍手掌,便和仇野这样一人顶着一颗宣誓所有权的爱心,牵手去了大厅。
靳元思一看,垮下脸道:“你俩真无聊。”
仇野笑着拍下他的肩膀,轻声道:“做你该做的事去。”说完,他便带钟煦去向其他宾客打招呼。
有不少人,都是在上次艺术博物馆开馆那天出现过的。只是今天大家脸上都花花绿绿的,看起来有点陌生,但好在少了些拘谨,所以钟煦社交起来并未显得太过局促。
“你俩还真是不放过一切秀恩爱的机会,”有人拿他俩脸上的爱心打趣,“钟煦说说看呗,怎么才能把仇野这么极品的男人牢牢拴在身边啊?分享一下小秘诀。”
“是呀,自从跟你谈恋爱,仇野天天陪你,都不出来玩了,小靳天天嚷嚷着要跟他绝交呢!”
“……”
几个身穿深V礼裙的女人,围着钟煦讨教“驭夫之术”,而且内容尺度越来越大,听得钟煦面红耳赤,眼睛还不敢乱瞄,只能脑袋越垂越低,恨不得遁地逃走。